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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三蛊》——长篇虐心恐怖故事 · 开头篇 疯批偏执美人受(韩知城)× 清醒温润倔强攻(李旻浩) 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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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三蛊》——长篇虐心恐怖故事 · 开头篇

    疯批偏执美人受(韩知城)× 清醒温润倔强攻(李旻浩) ——“你说你不会下蛊,可我这一生,早就被你养成了蛊。”


    厄运,是从那场自驾旅行开始的。

    李旻浩为了完成民族传统文化的毕业论文,只身前往云贵交界的一座偏远苗寨。资料显示,那片名为“落风”的村庄,保留着最完整、最神秘的苗族仪式传承,其中便包括被外界视为“迷信”的——蛊术。

    三月三,节日正盛。

    苗寨里银饰叮当,火光照影,红布结挂在木屋与林间,孩童赤脚奔跑,空气中弥漫着糯米和草药混杂的味道。

    就在熙攘的人群里,旻浩瞥见了那一角藏青色长袍。

    像一道冷风从身边掠过,他抬头,看清了那张脸—— 少年生得俊美而瘦削,皮肤白得不近人情,墨发披散,双眼清澈却阴冷,像深潭沉着毒物。那是韩知城——旻浩此行最深的命运陷阱。

    那一刻,李旻浩不寒而栗。

    少年站在吊脚楼一侧,身后的银饰在火光下反射着森冷的光。没人告诉旻浩,那一眼,就是劫数的开始。


    旻浩住进了知城祖宅的吊脚楼,一边采访村民,一边记录各类传统仪式,而韩知城——这个被称为“蛊家最后的血脉”的少年,始终冷冷地注视着他,时而消失不见,时而静静出现在旻浩身后,不发一言。

    在无数个如虫子啃噬般辗转难眠的夜晚,旻浩不得不承认一件事—— 他好像爱上了韩知城。

    那个少年,冷漠、偏执、令人窒息,却又让人无法移开目光。


    李旻浩,这一生见过三次韩知城的蛊盅。

    第一次

    夜色沉沉,月色透过竹窗洒在木地板上。旻浩在吊脚楼窗下,看见了一个巴掌大的黑瓷盅,碗盖上绘着朱红图腾。他笑着问:

    “知城,这里面是你的蛊吗?”

    那少年坐在阴湿角落里,银饰在月光下冷冷作响。他缓缓抬眸,嗓音淡漠:“李旻浩,我不会下蛊。”

    ——但那盅,似乎在微微震动,像里面困着什么活物。


    第二次

    山路湿滑,雨后雾浓。

    旻浩带着几位外地朋友试图离开苗寨,却意外出了车祸。车子翻下山崖,只有旻浩醒来时还活着。他记得出事前有人动了刹车,也记得最后关头,韩知城就站在山路的尽头,静静看着他。

    旻浩被带回吊脚楼,身受重伤,却清醒着。

    少年将他抱在怀中,力道令人无法挣脱,银饰贴着他滚烫的皮肤,蛊盅就摆在不远的矮几上,碗盖缓慢旋动,仿佛有什么要破壳而出。

    旻浩艰难地开口:“知城……你,会下蛊了吗?”

    少年凑在他耳边,吐息潮湿而黏腻:“李旻浩……我说过,我不会下蛊。”

    可旻浩分明看见,那盅在笑。


    第三次

    那是很多年之后。

    雨季又至,吊脚楼旧木已腐。旻浩穿着红衣,额角贴着花纸,按族中传统,与韩知城拜了天地。

    他成了韩知城的夫。

    婚礼夜,山风呜咽,族老唱着古老咒语,蛊舞随火而动。

    旻浩独自一人坐在房中,看着那漆黑的瓷盅,手指微颤。

    他缓缓伸出双手,一点一点打开那蛊盅的盖子。

    盅内,一枚缠绕着银丝的小蛊虫正安静地趴在一枚干瘪的红心瓣上,像是心脏的一部分被封存在了瓷器中。

    而那心瓣上,刻着三个字:

    李旻浩。

    ——原来,这一生,他从未走出过韩知城的蛊术。不是用毒,不是用虫,而是用那双眼睛、那份执念,用一个叫韩知城的少年。


    “我不会下蛊,李旻浩。你只是自己走进了我的心盅。”

    “我也想知道——为什么你还不肯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