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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折江南》——长篇开篇 江南的冬夜从不温柔。 风像刀子,雨像针,落在骨头上都能疼出声。 高大光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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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《折江南》——长篇开篇

    江南的冬夜从不温柔。 风像刀子,雨像针,落在骨头上都能疼出声。

    高大光站在废工厂的水泥地上,左手血流不止。

    因为他的一节手指,刚被崔毕元砍下来。

    那指节摔在地上,滚了两圈,停在阴影里。 空气里弥漫着血腥、烟味,还有一种冷到极致的轻蔑。

    崔毕元捏着刀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

    “就这点胆量,还想拿下江南?”

    高大光抬眼,表情不痛也不怒,只淡淡一笑—— 像狼闻到血。

    “我会拿到的。” 他语气冷得像坟土,“不管断多少东西。”


    一、委屈到哭的疯狗

    工厂铁门被踹开的那一刻,高大辉像疯了一样冲进来。

    看到哥哥断指的一瞬间,他整个心脏像被挖空。 那血,那狼狈,那被视作玩物的轻贱,让他大脑直接失控。

    “崔毕元——我要宰了你!”

    他冲过去,却被高大光抓住。

    那只沾满血的手狠狠掐着他的脖子,把他往墙上撞。

    “你给我闭嘴。” 高大光咬牙,声音冷得能冻死风,“我让你动了?”

    大辉瞳孔颤了一下。

    “可他……他砍你手指……我——”

    “狗都比你有用。” 高大光甩开他,“只会添乱。”

    这句话像刀子,直接插进他心里。

    大辉当场就哭了,眼泪滚滚落下来,像被踩碎的小兽。

    “哥……我只是……心疼你……”

    可大光连看都不看他。

    那一刻,大辉第一次意识到—— 自己在哥哥的世界里一文不值。 可他还是爱他。

    甚至越爱越深。


    二、坠深渊的哥哥

    为了江南,高大光把自己折磨到极致。

    每天执行任务,杀人、踩场、洗血,身上从没干净过。 新伤压在旧伤上,旧伤来不及愈合。

    他像一把越磨越快的刀,锋利、冷酷、不择手段。

    大辉每晚给他上药,越上越哭。

    “哥……你这样会死掉的。”

    大光眼皮都不抬:“我死,你跟着一起死吗?”

    大辉立刻点头,红着眼:“当然会。”

    高大光淡淡一笑:“可我不需要你死,我要江南。”

    哥哥的世界里只有利益、地位、权力—— 没有他。


    三、崩裂那一夜(无具体描写)

    高大光出事的那天夜里,大辉整整等了他七个小时。

    直到手机亮起。

    那不是电话,而是一段视频。

    画面颠簸、阴暗、血迹斑斑。 男人的嘲笑声、威胁声、羞辱的话语此起彼伏。

    高大光被粗暴按在冰冷地面,被人围着、逼迫、压制。 他的声音哑得不像样,喘息断裂、语句痛苦而屈辱。

    虽然画面模糊,但大辉知道—— 他哥被一群人折磨得彻底崩溃了。

    视频的最后,崔毕元靠近镜头:

    “看看你哥现在的样子。 想救他?来拿尸体。”

    那一刻,大辉像被恶魔附身。

    他疯了。


    四、一夜尸山

    那一夜,江南黑道的地下世界天翻地覆。

    大辉单枪匹马闯入崔毕元的势力。 杀人像切纸,踩着血海往前走。

    没人看清他怎么动的。

    只有尖叫、枪声、血溅墙壁的声音—— 整个夜晚像地狱在燃烧。

    最终,他在一间废弃仓库找到高大光。

    哥哥被扔在地上,衣服破碎、满身伤痕,整个人虚弱到睁不开眼。

    大辉跪在他身旁,手抖得像风中的纸。

    “哥……我来接你回家了。”

    他把大光抱起来的瞬间,眼泪掉在哥哥的脸颊上。

    那不是脆弱。 是彻底的疯狂。


    五、被囚禁的哥哥

    大辉把高大光带回家。

    家里窗户被封死,门被锁上,灯是暖的,药是齐的,床干净柔软。

    像一个牢笼。 也像一个祭坛。

    大光醒来时,全身还在发抖,喉咙沙哑:

    “大辉……你做了什么?”

    “报仇。” 大辉在床边跪下,抱住他的腰,把脸埋进他腹间,像一只要把主人吃进骨头的疯狗。

    “哥,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碰你。” “你去哪我都跟着。” “出去?不可能了。”

    他抬起头,眼睛红得像血。

    “你现在只属于我了。”

    高大光愣住。

    第一次,他感到—— 原来他最不在乎、最常踩碎的那只“疯狗”, 已经足够强大到 把他囚在怀里,再也逃不掉。